拧眉说:“那时候孩子跟我都有代沟了,我会不好意思去开家长会的。”
这人结婚后,脸皮还真的一点儿没变薄,快三十岁被他说的即将不孕不育一样。
话是如此,姜予漾心里的担忧好像真的逐渐被一种期待给填满。
她戳着他滚动的喉结,却被他反握住指尖,沈弋趁着形势大好,乘胜追击地故意“撒娇”:“漾漾,你得心疼我。”
姜予漾:“嗯?”
她都忘了还要说点什么,霎时间双唇贴合,呼吸被掠夺。
整个人被他抱坐在怀里,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木筏,随时可能卷入激流。
电视的声音还外放着,沈弋将人腾空抱起,压制在玻璃门上,扬手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母婴产品的介绍。
姜予漾眼神飘忽,往后缩了缩身子:“怎么了?”
“做点我该努力的事。”
他眼瞳黝黑,几乎在瞬间变得晦涩深沉。
那这么来看,沈弋之前没节制的索取,都能用为怀上宝宝努力的借口了。
深夜时分,时针又拨动了一格。
男人双手交叉,脱下了居家短袖,汗珠顺着他清爽利落的下颚轮廓滴落。
姜予漾在极致中游走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开了灯,视觉效果全被眼前的光影占据。
她也快溺毙在那双桃花眼里了。
直到最后一刻,他咬着后槽牙,喉结不停滑动,脖颈青筋尽起。
温暖的怀抱覆拥上来,沈弋的嗓音喑哑中全是蛊惑:“在里面。”
她不再推拒,而是完完全全地接纳了。
从这晚之后,两人正式进入备孕期,姜予漾在饮食上格外注意,沈弋则是直接戒了烟,跟她一起调作息,早睡早起,腾出更多时间去锻炼健身。
有时候,做到一半,沈弋会停下来,定定地望向她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