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角淌:“有辆车一直在拦路。”
这条路刚修起来,根本没什么车走,一黑一白两辆车在路中央超来超去,只听得见耳边车胎与地面的摩擦还有引擎的轰鸣声。
在前面的一个转弯的空地时,黑色商务车呼啸而过,超出一段距离后稳稳当当停在原地,横在路中间。
霸道又强势,这让姜予漾一下子想到了沈弋的风格。
沈弋没接伞,推开车门下车,只身淋在雨里。
姜予漾隔着玻璃车窗,一下子望到了他的身影。
她想避开目光,可是为时已晚,抬眸与他视线交织。
淅沥沥的雨淋湿了男人的衬衫和黑发,他踩过水洼,西装裤裤脚也溅上了不少水渍。
眼神像运筹帷幄的猎人,而她只是他的猎物。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些许急切,可脚下的步子仍是不紧不慢的。
宋轲也想下车问问对方车主的用意,没想到人直接走过来了。
宋轲观察了下她的情绪,对眼前的情形拿不定主意,但又碍于面子主动逞强问:“漾漾,你要不然在车里待一会儿,我去问问怎么一回事?”
姜予漾没搭话,瞳孔里悉数是他在雨幕里的倒影。
刚刚车速飞快,她双脚还有些发软。
沈弋单手撑在车顶上,来到她这一侧的副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宋轲把车窗降下来,细小的雨丝纷飞到她白净的脸上,那双眸子清凌又水润。
沈弋笑的有点儿痞气,气息间全是侵略性,他压低了嗓音问:“刺不刺激?”
黑发微塌,他身上沾染了寒意,雨珠从喉头滚落。
这幅模样,不知怎的,让姜予漾想起了他在性—事上的风格,每一次都是狠戾地动作着,汗珠细细密密,有的会直接滴落在她奶白的肌肤上。
或亲或咬,哪一样都被他做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