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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动她的, 所以就连指尖上轻盈的一吻,他都极其克制, 只是用薄唇擦拭过去。
绷紧的盘扣下, 线条起伏,旗袍开叉处,膝盖以上的肌肤白的像雪。
并且随着不情愿地扭动, 那截布料就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沈弋眼眸幽深, 长舒一口气,拿她没办法。
他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 为数不多的还全用在了她身上。
沈弋轻手轻脚地来到衣柜前, 又拿了薄一点的空调被过来给她盖上。
壁灯光线幽微, 姜予漾睡的很不规矩, 翻了个身过去, 像抱抱枕一样拥着被子, 整个背脊根本没覆盖住。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能不停压制着从小腹燃烧到心头的无名火,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沈弋突然觉得今晚带姜予漾回泛海国际, 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还许下了什么“君子承诺”, 犹如束缚的链锁, 让他拼命忍住心头的酸涩。
姜予漾还在睡梦中, 浑然不知,说不清是放心他还是全然不在意了。
转过身, 主卧一切陈设照旧, 他曾在这里纵情, 拨开她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索取。
五指拢起握拳, 沈弋靠在墙壁边缘,不轻不重地砸下去。
他今晚的打扮很正式,浑身上下每一样,包括领针加袖扣都将禁欲的气质衬托的极好,可现在他不想要这些束缚了。
微微抬手,沈弋自如地松动领结,一把扯下领带及领针,昂贵的西服被随意扔到沙发上,衬衫领扣敞开了几颗。
为了暂且断掉念想,他的当务之急是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皮带扣咔哒轻响,金属质地在昏暗的光线极其闪耀。
主卧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姜予漾喝下酒,嗓子很烧,现在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