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吐出的热气几乎是引火的源头。
真是一刻都不老实。
沈弋忍得脖颈起了几根青筋,她却跟没事人一样,招惹纵火。
他揉—搓着她的后颈,顺带着拎小兔子似的靠近她的耳垂,但力度很轻,绝不会让人叫疼。
车停在了车库,沈弋拉开车门,将东倒西歪的小姑娘打横抱起,她骨架小,抱在怀里跟团棉花无疑,软腻一片,轻的没什么份量。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才听清楚姜予漾到底在说什么,她皱着眉头,口音软糯:“沈弋,你才是狗......”
沈弋:“......”
这幅模样了都不忘骂他,这小姑娘真离得开他么?
思及至此,他气定神闲地将人抱着去乘电梯,脸上的不悦被冲淡了很多。
姜予漾刚被他放下,脚都没站稳,忽然被人拉到门板上,手腕由他扣着,根本挣脱不得。
重重的吻袭来。
由娇—软的唇一路向下,烈酒的味道苦到发涩,可他仍甘之如饴地索取。
玄关的灯都没开,家里黑黢黢一片,唯有客厅的落地窗前,洒下外面灯火辉煌后星星点点的光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仰着脖子,气息交织,承受着发狠的掠—夺。
眼前的人是沈弋,可却是熟悉又陌生的沈弋。
唇舌之间,两人均品尝到了血腥味。
一吻终了,沈弋舔了舔唇角,甚至能感知到上面她刚刚咬下的齿痕。
小鹌鹑张开了獠牙,居然也能是小豹子。
醉酒后的媚态让他觉着甚是有趣,没忍住多逗弄了几句,紧实的腿顶开她并拢的膝盖,不依不饶地问着:“我是狗?”
“嗯。”
上次在心里吐槽的话,现在放在明面上来,可只有在人醉了才敢如此吐露心声。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