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了。
姜予漾掩饰性地清清嗓子:“听朋友说的。”
“你要是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温和下来,随意的一句话却能操纵她的喜悲情绪。
心中一动,她学着吻上他的喉结,骨子里那点又纯又欲的气质勾的人难耐。
她吻技没什么进步,弄了半天,也只是绕着那处打转,权当安抚沈弋没来由的傲娇脾气。
男人深蓝色衬衫半颓,肌肤冷白的像璞玉,再往下是匀称的人鱼线,他在身材保养上真的是强大的自制力造就的。
亲—昵了会儿,他始终不曾主动,逗猫儿一样由着她为所欲为。
察觉到沈弋心情好些,姜予漾捞了个软垫垫着坐,看着电脑对比要用的几套服装哪套更合适陆朝野的气场。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沈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都没惊觉。
沈弋就裹了条浴巾,黑发往下簌簌滴水,那双桃花眼如沉溺的漩涡,诱人深陷。
正值盛夏,家里的冰箱放着许多洋酒果汁,他找到一盒子冰块,丢了一个放进杯子里。
他边喝着冰水边瞧着女人单薄的背影,躁动并没有因冰水在喉管的流淌而降温。
感受到前襟处的温凉,姜予漾才发现在刚刚的动作中,居然有颗扣子直接掉了。
她搁置下手头的样刊,近似匍匐于地,像极了一只伸懒腰的小野猫。
身段曲线分明,看的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多用了几分力度。
“找这个?”
他从西装外套里找到那颗纽扣,一直帮她保管着。
“嗯。”
姜予漾接过米粒大小的纽扣,没怎么多想,打算等会儿用针线缝一缝也无伤大雅。
沈弋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弃如敝履地看向那颗扣子,声音冷冽:“别缝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