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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担任吏部尚书仍然合适,只是卫王显然不会让这种人事要害职位交给浙党中人。
韩晖闻听此言,面色微变,急声道:“父亲的意思是?”
韩癀默然片刻,摇了摇头,说道:“我已不适合出仕,不过可以让你姨父重新起用,还有你的仕途,也得想法子解决才是。”
韩晖面色黯然几许,说道:“父亲,我先前是因为牵连科举舞弊一案,已经不能走科举之道。”
可以说,韩晖当年牵连科举无比之案,已然被记入了诚信档案。
韩癀默然片刻,清冽如虹的眸光深深,朗声道:“可以不走科举之道,或者……新皇开创新朝,大赦天下,那时候前朝科举舞弊之案,自然也就掀过篇儿去。”
韩晖默然片刻,道:“父亲的意思是,卫王一定会改朝换代?”
韩癀面色诧异了下,说道:“这还是有疑虑的事吗?”
韩晖道:“父亲,陈汉立国百年,忠臣义士遍布天下,卫王怎么敢?”
“怎么不敢?”韩癀目中蒙上一层幽晦之色,沉声道:“卫王步步为营,一个一个排除登基的障碍,朝野上下已无对手了。”
这就是卫王的高明之处,不疾不徐,永远扯着一面大旗,然后一步步实现李代桃僵。
只怕还要再等几年,根基再稳固一些。
就在父子两人叙话之时,一个苍老面容之上满是皱纹沟壑的老仆,就是从外间快步进入厅堂,低声道:“老爷,颜老爷来了。”
所谓颜老爷,自是指颜宏。
颜宏曾因当年卷入科举舞弊一案而被贬谪,后来一直赋闲在家,教授族中子弟学问。
少顷,可见颜宏从外间快步而来,那张儒雅、白净的面容上,同样难掩兴奋之意,道:“兄长,京中出了大事了。”
韩癀两道带着灰白瘦松眉之下,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