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贾珩身后的锦衣府卫,面色诧异了下,问道:“卫王,这是……”
赵翼倒没有什么心惊胆战,毕竟是贾珩妻族的亲家。
贾珩道:“燕王与齐昆两人相互勾结,意图谋害于我,现在燕王已经招供,齐昆在暗中为其所谋。”
齐昆面色倏变,出言争辩说道:“卫王,本阁何曾勾结燕王,谋害于你?”
贾珩面无表情,沉声道:“刘积贤,将燕王的供状递给齐阁老一观。”
刘积贤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从一旁的佥事手里拿过一份辞疏,递将给齐昆。
齐昆此刻一张面容苍白如纸,查看辞疏了一会儿,已然手足冰凉,分明哑口无言。
“齐阁老,白纸黑字,还要如何抵赖?”贾珩两道黛青浓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闪,分明是冷喝一声。
齐昆这边厢,张了张嘴,分明是哑口无言。
贾珩冷声道:“来人,押齐昆至诏狱,严加讯问,不得有误!”
“是。”
一众锦衣府卫纷纷齐声称是,然后在一众内阁阁臣苍白无血色的神情中,押着齐昆离得殿中。
然而齐昆道:“卫王,你如此不忠不义,谋篡大汉社稷,难道不怕天罚吗?”
贾珩道:“孤辅政秉国,已有四载,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岂是尔等可以妄加诋毁的?”
“来人,还不押下去!”
齐昆还欲再辩,却被几个锦衣府卫按着胳膊,架了出去。
林如海从一张桃红漆木条案之后起得身来,看向那蟒服青年,问道:“子钰,齐阁老那边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冷声道:“不仅是齐昆,还有军机处的施尚书,彼等皆对我忌恨在心,先前联合燕王对孤设计加害,如今燕王已经招供。
林如海闻言,一时默然。
贾珩神色郑重道:“姑父,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