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夏天的一个午后。
东海省,明州市,镇洋区,甬江边某酒店的钟点房内。
一阵闹铃刺破午休的宁静,把自认为宿醉未消的顾辙吵醒。那低血压起床气,蹭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靠!我昨天难道没关闹钟?”
他眼都没睁,只是顺着声音的方向狠狠挥手一扫,翻个身继续睡。
可惜,他也因此错过了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重生了”。
顾辙本该是一名2020年代的职场中年,在某科技公司当专利法务部长。
他出身贫寒,学历一般,近二十年的摸爬滚打,搞过一线科研,当过专利代理人、知识产权律师;后来又机缘巧合弃商诏安、进过国知局,最后才被派到央企。
昨晚,一个他布局了好几年的大案终于收网,成功坑了一家竞争对手。
案子细节很复杂,一时难以赘述。
对手委托的事务所是潘奥普蒂斯,其实力可见一斑。毕竟在专利布局领域,连苹果高通特斯拉都是委托的潘奥普蒂斯。
所以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半夜大摆庆功宴——案子是在布鲁塞尔仲裁的,有时差,所以国内是半夜。
庆功宴上,顾辙酒到杯干,反正后续有假期,喝多也不怕。
但今天闹钟还是响了,让他很不爽,这才有了迷迷糊糊砸闹钟的一幕。
或许有人会奇怪:20年代怎么还用机械闹钟?这不合理!
但其实很合理,很多自律人士都是这么干的。
闹钟最大的好处,就是睡前可以把手机放远处,确保自己躺着拿不到。
这样就能轻松避免“睡前或醒来后赖床刷手机”的劣习。
躺下就睡,睁眼就起,雷厉风行。
人工智能推送普及的时代,不注意管理自己时间和抉择的人,只会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