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险期间,她只说了三十两。
即便如此,已经足以让陈文远激动了。
他平时帮人写一封信,才几个铜板。
誊抄上百页的诗文,也不过才百文。
三十两银子,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不需要三十两,二十五两就够了!”
陈文远赶紧摆手:“不,二十二两半就够了!”
小莲并不是什么红牌姑娘,年纪也不小了,陈文远找老鸨打听过,二十五两银子就可以帮小莲赎身。
小莲这些年也偷偷攒了点客人打赏的碎银子,加起来有二两半。
只要青鸢再给二十二两半,他就可以把小莲拉出苦海了。
“我说了,只要公子的故事写得好,钱不是问题!”
青鸢说道:“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家先生也是读书人,公子写的故事如果过不了我家先生的法眼,那我就没办法了。”
“你家先生不会想着我写完之后,再压价吧?”
陈文远皱眉问道。
他以前也遇到过这种客人,写之前谈得好好的,还痛快的给了一百文铜板做定金。
结果他高高兴兴帮对方誊抄好了数百页的诗文,轮到对方结账的时候,各种挑刺,说好的三百文的价钱,最后也只又给了五十文,就把他打发了。
“陈公子,你若不愿意写便罢了,我另寻他人,公子莫要羞辱我家先生!”
一直保持微笑的青鸢,听到陈文远质疑金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她身后的镖师也纷纷转头怒视陈文远。
“陈公子莫要胡说,金先生身价何止万贯,哪里会不顾脸面,贪墨你这点儿银子?”
老鸨这个中间人一看两边要闹翻,赶紧出来打圆场。
“金先生?哪个金先生?”
陈文远之前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