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同陈云甫一样年轻,连后者都没叫苦,杨士奇又哪里好意思喊着说自己怕苦怕累,生生也就同陈云甫一样忍受了下来。
当然,将近二十天的军营生活,陈云甫也是有收获的,就比如说,他马术精湛了许多。
以前到哪都是乘坐马车, 从不擅马术, 现在这二十天, 忙于赶路奔波, 自然也就劳军中的马术好手教给不少, 现在不敢说能会骑射这种高难度马上动作,但只是驰骋的话,倒是一点难度也没有。
二十天的奔波也不白劳,山东,已经有一半被陈云甫看了一遍。
剩下的一半都是在冬面的环海一带,那里的灾情并不严重,仅有寥寥几十人的死伤,因此陈云甫也就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折道回济南。
倒不是陈云甫不在乎那几十条人命,而是他自己的身体也好、精力也罢,实在是到了一个临界点。
每天只睡寥寥两三个时辰,几乎一天的时间都是在奔波中,还要聚民安民,抚平戡乱,说实话,陈云甫已经感受到当年诸葛武侯的辛劳和出师未捷身先死时的悲凉。
再绕着海岸线跑一圈,起码也得小一个月,杨士奇是真担心陈云甫累倒在途中。
“沿海几个府自有官衙安置,少师起仪回济南吧。”
陈云甫这一次没有坚持拒绝,而是稍一思量后便允了下来。
这次回程,陈云甫没有骑马,而是在马车内倒头大睡。
从白天睡到黑夜,找了个县城进入后,到了县衙落下行辕也是睡。
就这么睡了一天一夜,陈云甫才算是恢复了点精神。
生生啃了一整只扒鸡。
吃饱睡足,年轻人的身体恢复的就是快,陈云甫觉得自己又一次活力十足起来。
不过这次再有活力,也没有需要陈云甫旅途劳顿的事了。
之前因为是遇到一个村就要停一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