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穿啥不是。”
经略使本身就是陈云甫和朱标联合一起捣鼓出来的临时加差,确实连个品轶都没有,张紞这个辽东经略不还是加了一个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差事才去上任的。
“臣此番回来,已将湖广、贵州诸事具悉陈表,这就向殿下和众同工汇报一番。”
看到陈云甫掏出奏本,朱标忙伸手摁住。
“你几个月在外风餐露宿,这又千里迢迢赶回来,早点回家陪媳妇孩子去,什么事明天上朝再说。”
百官对视。
要不咱们先出去死一会?
嗯,好主意,反正大明朝眼下看来要咱们也没啥用,让他们两口子,哦不,君臣俩人自己看着办吧。
“殿下,这于礼不合啊。”
“孤说的规矩就是规矩。”
得,大明朝再大大不过你们老朱爷俩,这话说的属实没毛病。
陈云甫不再矫情,作揖告退。
当然路上的时候不忘冲左右两侧的文武官员微笑致意。
百官甭管是熟络的还是陌生的,无不脸上堆满笑意,点头回应。
走出了文渊阁,陈云甫才诧异的皱起眉。
詹徽那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呢?
难不成是知道自己今天要回京来,气的不愿意上朝了?
还挺能掐会算的哈。
算球,想他干什么,不够堵心的呢。
不想这事想啥呢,当然是想着回家怎么跟媳妇交代了。
这趟差出的,带回一女人。
“侯爷,咱们回府?”
“先回府。”
家还是那个家,里仁街北三甲。
陈云甫到的时候,家门紧闭,也没有了门房下人,但却排着队的有无数人在外面逗留着。
“皇宫就是堵四面漏风的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