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是真的。”
吕登文兴奋的都留下泪来,他拿出一纸文证:“这是咱们县教谕所刚给我的,我真的考中秀才了,等今年年底,我就能去参加乡试了。”
“哎呦哟,真不容易,咱们的吕大秀才可算是把他脑门上的后补俩字给摘掉咯。”
二楼上,巧儿倚着栏杆笑话道:“加油啊秀才公,争取乡试中举,我们也好沾你的光,跟你去见识一下啥叫鹿鸣宴。”
“可不说吗,三年边工边读,可算是把这个秀才功名考了下来。”
陈云甫轻轻一笑,继续自己的假寐。
不过一个秀才而已,刚才在自己的梦里,自己还是大明的通政使呢。
嗯?
自己曾经本来就是吧。
想不起来了,是还是不是来着?
陈云甫看向桌子上的年历簿。
洪武二十三年,二月十八。
“掌柜的,今天是吕大秀才中得功名,你不请客摆一桌吗。”
有相熟的老客起着哄,陈云甫就笑了出来。
“他中秀才我请什么客,应该让咱们的秀才公请客才对。”
“对对对,我请,我请。”
吕登文也是豪气,一挥手说道:“今天晚上,诸位尽管来喝,所有的钱都算在我头上。”
“好!”
“秀才公大气。”
“敬秀才公一杯。”
有便宜可占,轻刻间这一群客人都纷纷为吕登文叫好,也有不少人端杯敬酒,祝吕登文能在今年的乡试上一帆风顺。
“爹爹!”
正热闹着呢,门外,邵柠一手牵着一孩子走了进来,小男孩最先呼了一声,而后迈开小短腿就冲向陈云甫。
“好儿子。”
陈云甫绕出账案,弯腰把陈景和这个小家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