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应该说是太子党、东宫党更贴切些。
“当初陛下擢你东阁大学士一职的时候,老夫就说过,这个职位你切莫小看他品轶低,但职卑权显,你可是太子近臣,换言之就是将来九五的潜邸之臣,能与你相媲美的,只有那文渊阁大学士、华盖殿大学士。”
邵质这么说确实没错,大家同为秘书,能和陈云甫这位太子大秘放在一起比较的,可不就只有朱元璋的秘书了。
“岳丈当年可也做过华盖殿大学士。”
“是啊,只可惜老夫自己无能,辜负了陛下的恩德。”
邵质摇头叹气道:“朝堂之事,老夫处理的可不如云甫你这般井井有条,所以不就被赶到都察院做右佥都御史了吗。”
“也算升了官不是。”
“这叫发配边疆才对。”邵质知道陈云甫这是在宽慰自己,心情还算不错,自嘲道:“能做陛下的辅臣,老夫若是真有能力,哪至于今日还沾你的光复仕。
你看那宋讷因为做了文渊阁大学士,如今朝堂之上,多少人争相恐后的投其麾下,去岁底更是擢为国子监祭酒,门生故吏一大群咯。”
陈云甫频频点头。
做皇帝的秘书就这点占巧,不用你说,自会有人蜂拥投奔。
“想想看,老夫也算是沾了当年做过一任华盖殿大学士的光。”邵质又谈笑道:“如果不是当年做过华盖殿大学士,翁俊博案老夫办的如此糟糕,这项上人头恐怕早就不保了,陛下还是降了恩的。”
感谢了朱元璋一番后,邵质才重新把话题拉回来:“贤婿,这一次太子殿下所为,是为了你日后不被朝堂之上的明枪暗箭所伤,因此你需牢记,日后定要以踏实做事为主,切不可分心于争权夺利。”
“是,孩儿自当牢记。”
陈云甫点点头,表态自己心中有数。
“此番变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