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唤来吴昭。
“你马上去一趟邵御史府上,请邵御史来亲审这翁俊博。”
吴昭顿时愣住。
人家毛骧大方将人送回来,你倒好,还要把邵质喊来做主审官。
那案子破了之后这功劳咋不得分出去一点。
吴昭有心想说,不过一想自己的身份,立时缄口,只应了一声是便匆忙离开去办。
功劳当然得分给邵质,不分给邵质的话,那老邵同志就见不到洪武十七年的花灯了。
再者说,老邵还没抱外孙呢。
陈云甫嘿嘿傻笑了两声。
也没怎么多等,半个时辰的光景邵质就赶了过来。
而此刻的邵质那可谓是心头一片滚烫。
他知道翁俊博人在北镇抚司,毛骧能把翁俊博送回来铁定和他邵质没有一文钱关系,人卖的是陈云甫的面子可不是他邵质区区一个刑部右侍郎。
而陈云甫面对这到手的全功却仍能无动于衷,而是先派人把他请来做主审官,这是什么。
这就是君子。
不苟富贵。
功劳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交情、是这份感情!
“贤侄。”
一看到陈云甫,邵质就张口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被陈云甫微笑拦住。
“叔父,眼下办案要紧,咱们快些去吧,也别让那翁俊博等着急了。”
说着话,摇了摇自己手里拿着的纸笔,轻松话道:“侄儿这可是将笔墨纸砚都伺候好了,未经叔父允许,自领文书官一职,还望叔父不要见怪。”
邵质看了看陈云甫,沉默许久才点头。
“那就有劳贤侄了。”
爷俩随即皆笑。
“叔父,请。”
邵质整了整官袍束带,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
接下来,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