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捆缚起来的翁俊博一家数十口人。
“现在不是查幕后之人的时候,撤,先回京。”
领头的锦衣卫千户也不耽误,并未打算留在杭州继续追查下去,直接领队将翁俊博一大家子全给带走。
而在此时的金陵,陈云甫还躺在家里‘养伤’呢。
那日在诏狱里受了惊吓之后,陈云甫一连几日都水米不进,偶尔进一点流食也是大吐特吐,邵质给请了京中名医进行诊治,开了几剂安神的方子加上修养旬日才算缓过劲来。
饶是如此也是全身无力,也是点背,又发了低烧。
玲儿天天守在床边伺候着。
“这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仰面躺在床上,陈云甫苦笑不已。
不就是一个凌迟吗,自己还没有亲眼看着,只是看了一下胡师傅的‘战利品’就被吓成这样,属实是丢人。
怪不得古代造反者都时刻带着毒药,一旦事败直接服毒自尽。
这种酷刑有伤天和都说轻了,简直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翼王石达开是怎么扛下来还不叫痛的。”
想起史书上记载石达开遭受凌迟,不叫痛不求饶,陈云甫就打心里直打哆嗦。
真,千年第一硬汉!
“公子,该喝药了。”
门开,玲儿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跪在床榻边来给陈云甫喂药,后者早前说过几次,可这玲儿依旧我行我素,陈云甫自己又没力气坐起来,只能由着她去。
心里觉得很是别扭。
张开嘴,陈云甫一口一口的喝着,药很苦,苦的陈云甫一直皱眉。
才喝了一半,陈云甫就叫苦起来。
“玲儿姐,能不喝了吗。”
“不行。”
玲儿摇头:“不喝药公子何时才能好,还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