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当下便说道:“孩子也确实不该喝酒。”
他这是揪着陈云甫的年纪不打算放了。
陈云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丁季童,不过料想哪里都有这种生活不如意到处撒泼的人,便也就懒得搭理他,总之把酒躲掉就成。
等到大家面前的酒杯都添满了酒水之后,那陈新立才开口,提了杯子。
“来,咱们这第一杯,辛苦大家今年一年的操劳。”
陈云甫眼角直抽抽。
照磨司操劳个屁,怎么意思,上班看报纸把眼看近视了也算工伤呗。
其他人倒是没甚脸红的,一个个还装模作样来了句应该的。
陈云甫喝茶都觉得烫嘴。
一杯酒水下肚,却也没人动筷,因为那陈新立又提了第二杯。
“咱们这第二杯呢,敬的是远在边疆的咱大明健儿,大家也都知道,辽东又起了战火,这杯酒呢就算是预祝我大明儿郎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这杯酒可算是有点价值了。
放了杯子,这次陈新立倒没继续喝,而是动了筷子压一口酒气。
他一动筷,大家伙可算是能动筷了,一时间,雅间内满是筷子碰击磁盘之音。
菜也吃得、酒也喝得,陈新立总算是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怎么说今晚这一餐也得大几两雪花银,不把正事给说了,钱岂不是白白花出去。
“今日请了大家伙来,是咱们照磨司有件事我觉得得跟各位说一声。”
放下筷子,陈新立开口言道:“就是咱们的吴照磨这不是回乡丁忧去了吗,眼瞅着这守制期满就该回来了,结果就在不久前,吴照磨染了痢疾,虽不致命可一年半载的怕也是回来不了,所以葛经历就在前两天入宫呈文书的时候和詹御史禀报了此事。
葛经历示下,让我陈某人出任替照磨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