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点头，「是他。」

「我是和盘王老哥最先认识的，那时，我还没有化形……」

吴天的声音带着追忆的醇厚，如壶中美酒。

将两人短暂的带入那段过往。

仿佛壶中的酒，也更有滋味了。

「后来，我认识了弑神大哥。」

「最后才是你，红云！」吴天指向红云。

红云笑着喝下一大口酒。

两人的交情摆在那里，不论先后。

吴天也笑了，和红云，他不必见外。

这个弑神也看得出来。

他和吴天是认识的早，但接触却不多。

吴天喝了一口酒说道：「可知道为何要你们停下？」

两人望向吴天，摇头。

吴天说道：「你们已经熟悉了混沌，战力，也已经到达巅峰，再试炼下去，意义已经不大，不会再有多少精进。」

两人闻言失神，然后点头，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确实如此，他们确实已经到达了他们现有的巅峰。

两人有些失落，因为他们并未破境。

吴天晃了晃酒壶道：「不必失望，哪有这么容易！」

两人回神，然后失笑，确实，哪有这么容易！

要是这么容易，洪荒的老祖也就不用纠结了。

只闻吴天又说道：「大概除了我们，不会有人再出来了。」

两人沉默，他们出来，是因为有吴天。

不然，他们如何在混沌中立足？生存？

十年，百年或许还行，但千年万年呢？

迟早都会化为混沌！

意义又何在？

「是啊，意义又何在？」

吴天仿佛能读懂他们心声般，终于说到了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两人的心神刚提起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