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吧?”
小四陆鸣也急急的问:“那边听说过年发肉。”
张建国叹了一口气,默默的点上了一烟走到外面,坐在门口的石台上抽着烟不说话。
他心里还有期待,也有记挂,还有还一份恩情。
特别是老三和老四还小五,他们的父母说不定有一天有可能回来找他们,留在原先的住处,万一有人找来也能找到。
更何况这边厂里给他以工代干,以他的年龄拿到七级工的工资已经是顶尖,而且还发一份干部补贴,让他当了车间代主任。
张建国所在的修配厂专门替周边各工厂生产维修机器用的零件,整个厂只有几十人,一个车间。
几个月前,副厂长贪污被抓,会计和车间主任跑了还没抓到。
老厂长气的高血压引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在病床上把厂子托付给了张建国。
而且整个厂里,超过四级工的也只有他一人,少了他这原本就非常困难的厂子也不知道会如何。
当年捡了白昊又捡了杨柳之后,穷。
作为工电厂学徒工出身的他,因为这边老厂长给提高两级待遇,张建国办了调动。
此时,面对工电每个月高达一百零九元的工资招募,要说张建国不动心是假的,可他放下这修配厂,更放下不老厂长的恩情。
他不能走!
张建国独自一人在屋外惆怅。
屋内,二妹杨柳正兴致勃勃的规划着大哥白昊正式参加工作之后头一个月的工资如何使用。
“哥,家里可以添两床新被子,四丫个头又长了,再和我挤一个被窝实在太难受,而且旧被子有点短,我都盖不住脚了。”
“恩,恩。”白昊只是应声,杨柳说一句他应一句。
白昊心说,自己真的都忘记这段岁月了,家里过的又苦又穷,这样的情况挣扎了好多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