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霄:……
妈的, 臭解药,算你狠!
何云霄的手被绑住,拿不了茶壶,只能蹲下咬住茶壶把,给解药倒了杯茶,再把茶壶放下。
孟清浅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皱眉道:“不好喝。”
何云霄心道:妈的,臭解药还没完了!
“姑娘想喝什么茶?”何云霄继续能伸能缩。
“不想喝茶。”
“那姑娘想做什么?”
孟清浅挥了挥剪刀,“想剪茶树上的废枝。”
何云霄尬笑道:“生灵万物自有其活法,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是吗?我这个人偏喜欢规矩。有些树枝太突出了,我看着不高兴,便要修剪它。”
何云霄开车多年,此时不自觉地又猛踩油门。
“姑娘怎么知道这树枝太突出的?”
孟清浅一愣,随即小脸烧红,瞪着何云霄道:“登徒子,还敢说!”
何云霄连忙道:“哎哎哎,剪刀拿好了,别乱挥啊,怪吓人的。”
啪。
孟清浅把剪刀拍在桌上,双手抱胸犹剩小半,道:“现在可以好好谈谈把柄的事了吗?”
见李清梦有放过自家兄弟的意思,何云霄如获大赦,连连道:“可以可以,你想谈什么?”
“我的手绢在你手上,你也必须给我个东西,或者秘密,能与手绢等价的秘密。”
何云霄下意识皮了一下,“手绢到底有多重要?”
孟清浅摸上剪刀。
何云霄不皮了,“明白了,明白了。”
“你知道就好,容你思考片刻,然后告诉我。”
这要求着实让何云霄犯了难。
告诉解药一件和兄弟一样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比兄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