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被拔高而改变本质。”
“喝酒。”
…………
随后,两人喝着酒,就开始指点起了江山。
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开。
“你也就这样了,救不了的。”
“那你能?”
“至少我年轻啊,搞不好能看别人救,你就彻底没机会了,实干家知道吧,要有行动力,你没有那个魄力。”
“瞎说八道!”
“我是不是瞎说你清楚的,踏马很多事情已经基本没机会了,还在继续放纵。”
“你又想说厉股份是吧。”
“谁让他是行政老李的老师。”
“……”
“我还是那个话,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发生就很难再有回头机会了,哪怕是老总他们如果想要继续享福,也需要有‘耗材’,‘耗材’也不傻。”
“你还是气不过今天被针对了。”
“也不全是,话赶话了。”
“……”
…………
温良说要摆烂就真的摆烂了,回到下榻酒店就开始没事干秘书了。
宛安还是那个老样子,无限配合。
她能感觉到,外界的局面可能很糟糕糟糕,可能比任何一次都糟糕……
她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怎么说呢,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宛安便有对自己的定位,一个合适的情绪承载体,她自己选的,她也乐意,她甚至一贯观点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而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宛安就形成了判断标准,根据外界局面就行。
有时候宛安觉得自己很……那什么。
因为偶尔她会鬼使神差的期待不好的局面。
但……
眼下她却在默默祈祷着局面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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