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可随时交流的通道,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苏俭由衷的替温良高兴:“挺好, 刚才我还奇怪呢。”
又说:“这就证明了去年我做出的选择很棒!”
温良只是笑笑, 没多说。
苏俭也没再揪着话题, 她只是想了解结果, 对具体事务没那么好奇。
她怎能不明白温良这次的郑重,一定涉及到了某些特别的事情。
从小耳濡目染, 苏俭再清楚不过,能说的不用问,不能说的问了也没用。
事实上, 温良跟老李头的交流,有很多确实是不能说的东西。
因为温良属于是一次性和盘托出成熟与不成熟的想法, 不少想法至少现在是不能随便提的。
快到苏红雪居住的小区时,苏俭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去羊城?”
“计划是14、15号的样子。”温良回答道。
苏俭稍加思考, 说道:“我得再待两个星期,下月初才能再过去羊城。”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温良问。
苏俭摇头:“不用, 你忙你的,我只是要完成个学期小实践,顺便报个驾照。”
又说:“正好有时间跟爷爷套近乎,不能再让他当面拆穿我!”
说到这,小姑娘还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显然老李头当面拆穿,给小姑娘留下了‘阴影’。
听苏俭这么一说,温良一下笑了起来:“还是理工科好, 假期没有什么社会实践。”
苏俭立时反驳:“可是理工科有实验。”
“数学没有。”
“行行行!”
“……”
…………
目送苏俭越过门岗走进小区后,温良才再度启车回家。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温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