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
苏俭转而带着好奇的提起个事情:“你之前说有观点想表达,这次拜访我爷爷会不会顺便谈到比较长远的事业性事情。”
经过上月那次‘冷静’,苏俭心绪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将与温良的关系着重在‘了解’这个层面。
“会。”温良语气坚定的回答,“不管老李头乐不乐意听,我都会说一说我的观点,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闻言,苏俭露出了然的神色:“懂了,你担心下次再见面相对困难。”
温良坦然道:“是的,我的时间其实很自由, 随时可以撂挑子, 博浪该挣钱照样挣钱, 老李头不行。”
苏俭听得深以为然:“也是,我不去爷爷家,平时也不容易联系到。”
又问:“谈哪些方面能说吗?”
温良想了想才回答:“昨天汇总整理了一些想法, 都比较尖锐,客观来说, 是跟博浪有关的经济利益问题。”
苏俭换了个姿势, 面朝车顶, 将双手枕在脑后,语调和缓:“这些事情我也不懂, 只能提前祝你成功。”
又说:“不过我可以跟你说说我爷爷的一些习惯。”
温良慢条斯理的拒绝:“不用,故意迎合在老李头眼里,只会是幼稚而拙劣, 反而无法有效表达有意义的观点。”
苏俭有点不理解:“还有这种说法吗?”
“一直都有。”温良平静道, “我不是去求老李头, 而是想要表达观点, 不然曲意逢迎也无所谓。”
苏俭一下明白过来:“所以你之所以要送礼,也只是身为晚辈的缘故?”
温良随口道:“差不多。”
这一路, 除了刚上车两人聊了会,之后温良就打起了盹。
比起飞机,温良更喜欢高铁这种交通工具。
速度不慢, 噪音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