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
立夏一早就知道温良安排自己去不会无缘无故。
她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眼睛和耳朵全程都在线。
对温良抛出这个问题,立夏也不意外,脑子里回想着发生的每一幕,字斟句酌的回答:“马珀利马董这次应该是专程来见您一面,他想在您身上得到一个‘答案’之类的东西。”
“以我的粗浅见识,您带给他的压力大过周红衣当初带给他的压力。”
“坊间传闻,马董当时对周红衣是非常警惕的,但是我发现, 他对您的态度不是警惕, 或者说不只有警惕, 他更希望能达成某种平衡。”
“甚至他可能是真的是希望听到您对白鹅未来的设想与建议。”
从头到尾,立夏都是旁观者状态,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马珀利几人的言谈举止上面, 她现在只是将自己看到的描述给温良。
听完立夏的回答,温良不置可否, 也没再多说。
像只是随便一问。
温良也在回想过程中发生的点滴, 计较着种种事情。
末了, 温良心中暗道:‘如果能影响到马珀利对微信的看法,那就有意思了。’
……
与此同时, 另一辆车上,都坐在后排的马珀利跟刘迟平也在交流。
马珀利也是随意的提了句:“对温良怎么看?”
刘迟平沉吟着给出答案:“比多次电话交流中更难以捉摸,目光很独到的一个人。”
“他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 比如他的年轻, 在一定时候可以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年少无知, 还是意有所指。”
“比起电话里, 面对面的交谈,他能利用的优势显然也更多。”
听完刘迟平的评价, 马珀利眉头仍是皱着,语气随意道:“这评价有点矛盾啊。”
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