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年间韩爷是跟着你玩的。你有啥事,他指定知道。”
一听这个,李六连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这孩子真是,六爷想留一个秘密都不行。”
李落尘从车上翻出来昨天余雯雯留下的一袋子零食,打开了道:“六爷你说,我听着呢。”
李六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眼神变得迷离:“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好呢。”
三十年前,李六还是个十四五岁的愣头青。
那时候,人们的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很多学生都没到初中毕业,便选择辍学去社会上打拼去了。
这种情况,在农村更甚。
李六便是辍学了好几年,平时在村里跟二流子似的瞎胡混。
那会儿,跟李六一块的,是同村的李岩石。
俩人虽然差一个辈分,但却是从小一块长大,整日在街上溜猫逗狗,惹得村里一阵嫌弃。
后来李岩石老父亲去世,家里没了顶梁柱,一家的担子都压在了李岩石一个人肩头上。他便想着去县里头找个活干干。
那时候,李岩石找到李六,对于这个童年玩伴的话,李六也深有感触。
他六七岁就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起来的,自然知道钱的重要性。
俩小兄弟一合计,便踏上了前往安康县的路。
一开始,俩人啥活都干,爬高上低的,只要有钱,就准能看到俩人身影。
而且,为了挣钱,兄弟俩甚至不惜降低报酬,只为了多接一些活。
然而此举,却被人给记恨上了。
无他,你们私自降价,搞得其他人都没有活接了。
这不是,李岩石一次回住处的路上,就被人堵住揍了一顿,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
你想啊,李六那是从小混到大的街溜子,那暴脾气能忍得了?
当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