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要来了!”
喻戎立即抢话道:“别,你老老实实上你的厕所。”
“不行,我得看看!”
詹病凯说着,从上铺一跃而下,从喻戎身后扣住了他的双臂,闻了闻他的后颈。
“这个味道,好香啊,哇哦……”
詹病凯松开手,拍了下喻戎的腰,一边调侃。
“哪个女人运气这么好,能让咱327的头牌侍寝?”
喻戎越听越心虚,意识到祸从口出,他只想尽快终结话题。
“别说了,别说了,只是睡在一个屋檐下而已,甚至不是一张床,什么都没发生!”
可詹病凯没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你不是双休日去打工了吗?才两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说说,哪个富家千金翻了你的牌子?”
没等喻戎想好应对的借口,花何元又搭上了他的肩,脸上摆出一副准备要“劝人向善”的表情。
“老四,我知道破产对你的压力很大,但是……你不会是去出卖男色了吧?”
喻戎被他的猜想吓得合不拢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你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告你诽谤啊!”
喻戎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旁的詹病凯,生怕他也当真。
“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詹病凯还是向着喻戎的。先是笑了笑,然后给他让出了一把椅子。
“老三跟你开玩笑呢,花何元你也是,人家好不容易从破产的阴影里走出来,你就揭人伤疤。那个……喻戎,让咱看看弟妹照片呗。”
“没有照片。”
喻戎从外套里取出手机。这身衣服在医院干洗了一遍,血迹都洗掉了,但背心实在穿不了,就给扔了,换上昨晚新买的t恤。
“手机没电了,拍不了照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