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这个小时候和孩子们斗殴被揍的鼻青脸肿都不曾红了眼睛吕平安,眼睛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眼泪在也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不过他也不觉得丢人。
他又给自己和老太太各自到了一杯酒,一杯浇在地上,一杯自己喝掉。
“现在村里大概还有四十五户人家,青壮年大部门都出门务工了,留下的都是一个老人,孩子和妇女.....”
这一天吕平安在坟头坐了许久,说了很多,说的也很杂,把自己一路上跋山涉水,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说的也很随意,基本想到那说那。
等酒快被他喝完,天色渐渐暗去,老村长再度反回山顶叫他回去吃饭,吕平安才和老太太告别,打算明天再来看她。
当晚在老村长家吃过饭的吕平安,被老村长安排在了村中一个简易的房间里面睡觉,酒精已经上头迷迷糊糊的吕平安也没在意住宿的环境,倒头就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吕平安翻身从床上起来,甩了甩有些胀痛的脑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还算结实的土砖墙上贴着几张***的画像,一张单人床,一张简易的书桌,书桌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摞书籍。
书籍边上还有一只廉价的钢笔,一瓶红墨水和几只被写空,却没有丢弃的圆珠笔心。
除此之外,只剩下一些闲散的瓶瓶罐罐,一个热水瓶,一个洗脸盆,一个烧柴的水壶,一个用来挂毛巾的架子,一如既往和这个村子始终保持一致的清贫。
吕平安下床走到桌前,两摞书籍已经落下了不少灰尘,他简单的翻看了一些,一摞是课本,不是什么晦涩难懂的高深书籍,就是小学用的教学课本,一摞竟然是作业薄,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各个孩子的名字。
吕平安大概有所猜想,他住的这里应该是村里的学校之类的,这个房间应该是某个老师的宿舍或者办公室,只是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