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少傅手段确实是过激了一些,但到底都是按照燕律行事,而且父皇赐少傅上方印,代天巡守,确有处置之权,便是将此事上报给父皇也是一样的。
诸位不必再说了,若是少傅越权,孤自然会处置,诸位也请放心。”
如谢志才孔光吉李忠的等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此事与他们无关一样。
而真正为刘家鸣不平的,除了一些御使之外,便是士族在朝廷中的代表了。
而这些人现在也正是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抓着李修涯残暴不仁来说。
但是这又能有什么作用?
李修涯犯法了吗?没有啊!
他徇私了吗?也没有啊!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职责,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既然没有徇私枉法,那要如何处置?如何能处置?
此事就是说破了天去,这些人也根本就伤不到李修涯一丝一毫。
李修涯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到李兆这里来自取其辱,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莫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合情合理合法,就是真的过火了,李兆他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毕竟,他只是审了个案子而已啊,有本事,你去找赵家的麻烦啊,毕竟赵家才是原告啊。
此事注定是无疾而终没有结果,也是难为这些人了。
至于李修涯的名声,那玩意早就被李修涯丢到爪哇国去了。
李修涯也是摆明了态度,现在各地都有“冤情”,李修涯这是要替人伸冤啊,谁敢拦着?
谁也拦不住啊!
一时间,各大世家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的邻居也一纸状书将自己给告了。
聂含山道:“殿下,除了阴平,盛川等各地也是接连开始出现相同的事情,诸多世家都有如刘家之所为,臣也觉得新亭侯手段太过激烈,未免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