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儿李修涯都不知道,现在听来也是惊讶不已。
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大便是图谋不轨阴谋大逆,小嘛,众人心照不宣,暗中施为。
可以上纲上线,当然也可以不了了之。
李旦脸色难看,也不答话,就连张维也不知道如何辩解。
李修涯冷笑道:“张阁老,此事,该不会也是张阁老指使,殿下毫不知情吧?”
“正...正是,的确是老夫...一人所为。”张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李修涯厉声喝道:“荒谬,祝元所言可没有提到张阁老啊,张阁老是如何指使他的?这些年,又是探听到陛下怎样的事情?”
“老夫...老夫...”老夫了半天,张维也说不出来话。
这事儿跟他真的关系不大,他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而已,也没怎么在意过。
若不是要害李兆,恐怕张维都未必会记得祝元的存在。
李修涯沉声道:“除了太子的事情,还有毒杀黄定之事,张阁老是不是也能解释一下?”
黄定的事情与之前两件事相比,便是小事了,不过毕竟是在皇宫暗中动手,影响也不好。
张维叹道:“都是老夫一人所为,侯爷,还请高抬贵手啊,黄定也好,祝元也好,范琦也好,都是老夫一人指使,一切与殿下无关。”
“无关?你说无关就无关吗?”李修涯冷笑不止,“张阁老浸淫朝堂多年,当不会如此天真吧?”
张维闻言默然无语。
李旦此时也叹道:“老师,不必说了...”
“殿下?”
李旦勉强苦笑道:“事已至此,回天乏术,老师如何一人能将如此重罪担下?罢了,罢了...”
李旦看向李修涯,道:“祝元暗害太子,的确是受我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