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都在吐白沫了,李修涯不得不暂时停下来休息,给马,也给人养一养精神。
看着沉默的李修涯,谢玉楼上前轻声问道:“看起来,你好像很在乎他们。”
李修涯看了谢玉楼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伤势如何?还能坚持吗?”
谢玉楼放在肚子,上面已经用纱布缠了两圈,不过此时也已经被染得通红。
长时间的坐在马背,就算是想谢玉楼已经运功止住失血也无济于事,昔日纵横天下的剑客,如今却是越来越虚弱。
“大意了,这些陈军都很厉害。”
以谢玉楼的武功,在大军之中来去自如保重自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若是要断后,正面硬刚,那他也不是铁打的,可以说只是受了这么一点伤,已经算他武功高强了。
李修涯闻言微微点头,“再坚持一下吧,最多还有两日的路程,应该就能到柳州城了。”
谢玉楼笑道:“放心,我还可以,只是些皮外伤,要不了我的命。”
“感染了就说不定了,也许还有破伤风什么的,反正也不可大意就是。”
“感染?”
李修涯勉强一笑,摆手道:“没什么,反正你小心就是。”
“嗯。”谢玉楼微微点头,随后再次问道:“那么你呢?我看你好像很难过。”
“难过吗?”李修涯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苦笑道:“我不知道,反正心情挺复杂的。”
“我不懂你在纠结什么。”谢玉楼双手一摊,表示搞不懂李修涯现在的状态。
“怎么说呢?”李修涯摸了摸头,仔细想了想,最后道:“在我们老家,有一种情绪叫做矫情。”
“矫情?”谢玉楼皱眉道:“什么叫矫情?”
李修涯笑道:“就像是我现在这样,一边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一边又对张校尉等人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