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成了催命符。
事到如今,李康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死也不承认,但仅仅是一个朱叹,难道就能办得成这件事?
陛下会信吗?
而且朱叹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杨宣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随后说道:“不管朱叹是什么目的,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将我们从这件事中摘出去,还有一人可以再用上一用。”
“谁?”
杨宣眼神微寒,一字一顿道:“杨过!”
谢心忌微愣道:“杨大人想如何利用?”
杨宣沉声道:“杨过其人,心思深沉,假意迎奉老君实则接近聂含山,随后想以老君弟子的身份求聂含山帮其舞弊,聂大人持身中正,自然言辞拒绝,但看在老君面上,只是将其喝退,并未当场揭发,然杨过不思悔改,竟是找到聂大人旧日门生朱叹,谎称聂大人之命请其助力,朱叹心中虽是疑惑,却也决定出手相帮,随后两人便暗中谋划此事。”
李康和谢心忌两人听着杨宣娓娓道来,心下微惊。
“杨大人的计策固然不错,但其中漏洞颇多,很难取信于人。”
谢心忌却是摇了摇头,觉得并不靠谱。
杨宣这番说辞,的确有很多自相矛盾之处。
其一,若是杨过找聂含山帮忙作弊,聂含山为何不直接将其拿下?而且聂含山下狱的时候为何不以此申辩?
仅仅是因为和沈贤的关系?
其二,朱叹这么容易就决定冒着杀头的危险帮杨过?不找聂含山求证一下吗?
其三,若真是朱叹和杨过一起合谋,那为何杨过要自寻死路,当着李烜的面说试卷不是自己的,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杨宣冷哼道:“这番说词,没人会信,但他们不得不信。”
两人自是不解。
“科举舞弊,其罪当诛,若是此事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