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多少有些不爽了。
也真是有够小气的。
李修涯笑道:“张兄说话虽是不中听,但是话粗理不粗,尔等乃是举人,虽不是说这地方不许你们来,不过此刻正值关键时候,还来此处消遣,多少有些不智。”
“先生说的是,学生知错了。”
萧咎态度公正诚恳,身子揖得更深了些。
李修涯满意的笑了笑,便道:“非是我要教训你们,而是你们各自代表了姑苏与临川两地,来了燕都,切莫让其他地方的学子们看了笑话才是。”
“是,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嗯,如此便回去吧,我盼望着你们金榜题名。”
“多谢先生,学生告退。”
孟兴元与萧咎匆匆离开,那背影看来颇为狼狈。
张寒见状哈哈大笑,伸手笑道:“修涯兄,还是你面子大,我是第一次见孟兴元这个样子。”
李修涯笑道:“其实你们也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小小的惩戒一番就罢了,不必过火。”
张寒微微点头,随后选定了两个弹琴的姑娘留下陪着喝酒。
“对了,萧伯父离开吴州,你们两家的关系难道就一直不曾变过?”
张翰道:“能咋变?萧伯父被贬回到燕都,而吴州抚台自然有继任者啊。”
“谁啊?”
程鹏笑道:“是张家的一位门生。”
李修涯笑道:“不是说你们程家的根基在吴州吗?怎么让了张兄家的人出来当这个抚台了?”
“正因为我程家在吴州实力大,所以才更不可能是我程家的人上位,萧伯伯的继任者乃是陛下亲自指定的,特意选的是我程家以外的人。”
其实也并不难理解,李修涯无需多想便明白了其中关键。
“陛下倒是想得周全。”
李烜这制衡之道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