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人浪荡惯了,经常与一帮官宦子弟出入风月场所,学业怕是荒废了大半,虽然也要参加此次春闱考试,不过怕是要让宋侍郎失望了。”
“春闱?”聂含山突然一惊,“杨过也要参加春闱,此次我是主考,他在我府中多有不便,这样,你亲自将他送回太学府去,别让人看见了。”
胡爷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办。”
聂含山虽然是问心无愧,但就怕被人落下口实,这种事还是小心些好。”
除却杨过这个小插曲,李修涯这几日也是忙得不得了。
病是好了大半,但也是春闱这事闹的,每日李修涯都得不厌其烦的接待很多人。
各地学子齐聚燕都,自然少不了吴州的学子们了。
当日姑苏鹿鸣宴上,李修涯可是送了诗,写了联来勉励众多学子的,如今这些人一到燕都便上李修涯处拜见。
人家千里迢迢来,李修涯本就不好拒绝,何况还是老乡。
所以这几日李修涯是难得清闲,整日尽去接待这些人去了。
“老爷,门外又来了人要见您。”
李修涯闻言,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还来,我记得那鹿鸣宴上也就百十来人吧?这几天我到底接待了多少啊?”
谢伊人和云烟捂嘴轻笑,清夫人也笑了笑,伸手轻轻揉动着他的肩膀。
“李郎既然开了这个口子,便不能轻易合上了。”
李修涯苦着脸道:“阿娇,将客人请到客厅,我随后就到。”
“是,老爷。”
李修涯站起身来,揉了揉脸,振奋精神,那阵仗好像不是去会客,而是去打仗。
“闻兄?张兄,还有程兄?”
李修涯来到客厅,见到熟悉的三人,不由惊喜。
来人正是闻先成,张寒和程鹏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