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女儿,小时候你们见过的。”
“萧叔叔的女儿,与他有何关系?”
胡岩无奈道:“这你就不要多打听了。”
聂逢秋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惊道:“哈,我就知道他是个色胚,有了清姐姐三人还不够,居然还打萧家小姐的主意。”
胡岩赶忙捂住聂逢秋的嘴巴,防止她太大声。
“呜呜...”
“她不是有意的,请别见怪。”
云烟笑道:“不必这样的。”
聂逢秋扯下胡岩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呀石头哥,怎还捂着不让说了?的确是他不对嘛,负心汉,哼!”
清夫人也笑了笑,说道:“聂小姐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日子了,对于李郎,聂小姐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啊?若李郎真是负心汉,我们三人何以如此和睦?”
聂逢秋一愣。
也是啊,寻常人家的内宅哪有李修涯这样的?
“事实上,不是相公纠缠幼凝,而是幼凝对相公有意。”
聂逢秋吃了一惊:“你是说,萧小姐...嗯...啊?”
聂逢秋小嘴张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烟笑道:“相公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子,就是幼凝心生爱慕,也算不得什么惊奇之事吧?”
聂逢秋不屑道:“不就是会写几首诗,会作几首词吗?手无缚鸡之力,我石头一只手能打他十个...不,一百个!”
胡岩闻言扶额败退,清夫人和云烟只是轻声笑着。
“好了,让李郎安静一会,我们先离开吧。”
清夫人和云烟要走,胡岩也拉着有些不情愿的聂逢秋离开。
整个院子现在只剩下李修涯和谢伊人两个人。
“伊人知道,相公这是在担心幼凝姐姐吧?”
谢伊人靠在李修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