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指点,得了一些精要,故而喜极发笑。”
沈贤翻了白眼,我特么能教你这些?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那眼白...不会是白内障吧?
李修涯很担心沈老头自己把自己弄瞎了。
李烜笑道:“说起来李卿才是最幸运之人,能得沈老倾囊相授,那道德真经,就是朕也只是一知半解。”
沈贤暗道:“其实我不比你多知道多少啊陛下。”
李修涯笑道:“是啊,现在想来,微臣哪里来的资格与沈先生交流,却是受了沈先生的教诲啊。”
说着,李修涯起身还给沈贤行了一礼。
沈贤无奈受了,好一副师生和谐的场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声乐间歇,歌舞暂罢。
李烜朗声道:“诸位工臣,听朕一言。”
众人回过头看着李烜。
李烜道:“今日设宴,一来是为了庆贺沈老成圣,二来,朕也想借此封赏两人。”
沈贤闻言当即起身拱手道:“启禀陛下,老夫不喜金银不恋权位,就是陛下再多赏赐,老夫怕也是无福消受的。”
李烜摆手道:“沈老先别推辞,朕知道沈老清名,朕岂能用这等黄白俗物来污了沈老的名声?”
聂含山也道:“启奏陛下,臣倒是有一个想法,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日礼数暂歇,聂卿有话直说。”
聂含山道:“沈先生已然著书立说,算是开宗立派了,这太学府怕是有些埋没了,依臣看来,那道德经通达天地,往来古今,李先生不是也说了吗?此书当属道家,臣斗胆,天下道观不知凡几,尊仙上神,却不知圣人先生出落燕都,不若请沈先生做这道德真君,为天下道门正宗。”
众人闻言一惊,李烜却是哈哈笑道:“聂卿此言,与朕不谋而合。”
其实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