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完整无缺的回来了,看来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李修涯见聂含山与沈贤同行,想必是没有什么事了。
“见过聂大人,沈先生。”
三女轻施一礼,随后很懂事的退出庭院。
“下官贺知书,见过聂大人,见过沈先生。”
聂含山点了点头道:“辛苦贺大人了。”
贺知书笑道:“下官也就这点能耐了,别的不说,能书写李公子的诗词,这是下官的荣幸。”
“贺师言重了,您还是叫我名字吧,公子什么的,实在是受不起。”
贺知书是李修涯乡试主考,李修涯算是贺知书的门生。
沈贤道:“这倒是,礼不可废。”
“是,谨遵沈老所言。”
贺知书也知道三人有话要说,便自顾自回去写字去了。
三人缓步往正厅走去。
“你们一起来找我,难道还有事情?”
聂含山将今日朝堂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李修涯。
李修涯听了大惊。
“我自然知道他们要找借口,倒不曾想这借口竟是因为我?”
聂含山笑骂道:“还不是你太懒,若是肯勤勉些,也不会有这个借口了。”
李修涯佯怒道:“卯时,你还真看得起我。家中娇妻看见了吧?我起得来吗?”
沈贤笑道:“你倒是直接,丝毫不以流连美色为耻。”
李修涯一扬头,骄傲道:“那是因为以此为耻之人所流连的美色还不够美,而我的,足够。”
两人哈哈大笑。
“不过说真的,沈老头你这般胡言乱语,他们也信?”
沈贤傲然道:“不信也得信,老夫说的话,那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李修涯撇撇嘴,看把你能的。
聂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