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呵呵笑着说道:“老夫不过就是跟工部尚书多聊了两句,两位便跑没了影,可是故意在躲着老夫?”
两人连忙摆手。
聂含山道:“张阁老说的哪里话?有事便请吩咐便是,随便让一小厮将聂某召去便是,不必张阁老亲自前来。”
张维道:“话不能这么说,聂大人身份尊贵,老夫若是不亲自来找你,怕是多少有些不合适。”
“那张大人找聂某,又有何事?”
张维并未回答,转头看向杨宣。
“杨大人找聂大人,所谓何事啊?”
杨宣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受人所托,与聂大人商量一番罢了。”
“算是什么机密之事吗?”
“若是机密之事,便也不是我们两人能商量的,早该呈报陛下了,何况机密之事,瞒着谁,也不能瞒着张大人啊。”
张维道:“如此,那老夫在一旁听听,应该也不算失礼吧?”
“这是自然。”
聂含山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阁老光临寒舍,咱们可以仔细聊聊。”
“那就打扰了。”
李烜听说张维也跟着聂含山去了,心里放下了大半。
“朕竟是把你给忘记了,想来也是,你怎么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啊,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聂含山领着当朝两位阁老来到自己府中。
“两位大人,寒舍简陋,切莫觉得怠慢。”
正厅上,三人分主客落座。
“聂大人客气了。”
聂含山道:“杨大人的来意,聂某清楚,只是张大人找聂某何事,聂某却是不知,还请张大人相告。”
张维抿了一口茶,笑道:“老夫的事不着急,聂大人还是先与杨大人好生商议吧,老夫做个旁听就好,待你们处理完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