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过上次大师问在下两个问题,今日在下也想问大师一个问题。”
“哦?”普贤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讶异,“施主也有问题,贫僧倒是有些兴趣,请施主发问吧。”
李修涯道:“上次大师问在下如何计算恒河沙数,如何权衡生杀慈悲,在下回答劫与戒二字,那在下也请问大师,如何计量生命之重量?”
如何计量生命之重?老和尚微微眯眼,做沉思状。
胡岩抱着刀,双眼却在整个殿内巡视,李修涯笑眯眯的看着老和尚,笑道:“大师可有答案?”
普贤道:“万物有灵,生命之重量无与伦比,贫僧想不到用什么才能衡量生命的重量。”
李修涯问道:“车马牙行,百钱便可买下一个奴隶,青楼妓馆,数两银子就可换出一位女婢,大师以为用钱可能衡量?”
普贤摇头,“佛曰众生平等,奴隶也好,婢女也罢,都是人,就算身处的境遇不同,生命的价值不同,但生命的质量却是一样的。”
生命的质量?老和尚尽说些高深的话。
李修涯又道:“大师说得是,奴隶和婢女既然一样,那为何他们得不到与我们一样的尊重?”
普贤道:“士农工商,众生各司其职,同样是生命,他们只是有不同的分工罢了。”
“有道理啊大师,士就可以高高在上,农就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听大师的意思,好像对于阶级相当的认可啊。”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并无不妥。”
李修涯笑了:“那就还是不同啊,都是生命,凭何我是奴隶你是士族?生命的质量,不应是相同的。”
李修涯自己也不知道在跟老和尚扯些什么东西,但是吹牛嘛,谁还能不会了?
两人聊了半天有的没的,李修涯说得口干舌燥,有些坚持不住,看向胡岩,只见他微微点头。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