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张寒看了李修涯一眼,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萧鼎。
萧鼎听了,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看着李修涯。
怪不得能与聂师结交,如此年纪就有这般诗才,真是难得。
李修涯也抱歉道:“此事自然也不能怪张兄,都是我自作主张,喝酒上头了才想出了这些昏招,若是抚台大人要怪罪,就请责怪在下吧。“
李修涯起身告罪,张寒也赶紧躬身。
萧鼎道:“今天大早上,你父亲张勋便带了好几车的礼物来拜访老夫,老夫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实话说,老夫差点与你父亲许下婚约。”
李修涯和张寒大惊,这么快的吗?
“现在想想,幸好老夫当时犹豫了,不然以小女幼凝的个性,必然会坚决拒绝,到时候谁都不好看。若是没有聂师信物,光凭这件事,老夫就可以治你们的罪,革去你们的功名。”
对了,李修涯和张寒都还是秀才呢。
李修涯是运气,而张寒则是势力,反正都有秀才功名在呢。
“还请大人开恩。”说着,李修涯深深一揖。
萧鼎连忙将他扶住,笑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有聂师的信物,老夫我又岂能不给面子?此事作罢,张贤侄的事老夫不会管了,不过后续该如何做,你们自己商量。”
李修涯明白,张寒才子的名声也是个麻烦。
现在李修涯无比的后悔,当初真是发了昏,干了这般愚蠢的事。
“此事我自有计较,请大人放心。”
萧鼎点点头,“那好,那我先走了,你若有空,多来吴州城坐坐。”
“一定一定。”
萧鼎来的快,去得快,十几匹马飞驰离开。
“修涯兄,这事就算了结了?”张寒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觉得李修涯简直高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