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青鸟玉佩,脸色大变,一把接过拿在手中,仔细看后,确定了的确是聂含山的贴身佩饰。
“这玉佩你从哪儿来的?”
见萧鼎表情严肃,萧幼凝自然疑惑惊讶。
“姑苏城外,李修涯。”
萧鼎抓紧玉佩就要往外走,还大声喊道:“备马。”
萧幼凝一愣,拉住萧鼎道:“父亲还未许下婚事承诺吧?”
萧鼎此时没心情跟萧幼凝纠缠,知道:“还未,幼凝若是着急,等我从姑苏回来就替你张罗。”
“幼凝不是这个意思。”萧幼凝连忙道。
却见萧鼎已经出了大门。
小院内,李修涯与谢伊人在下棋,而张寒则在一旁走来走去的干着急。
“修涯兄啊,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下棋啊,都火烧眉毛了,在下的性命可就在旦夕之间了啊。”
“拱卒。”李修涯一推棋子,笑道:“你就算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啊,淡定,喝茶。”
张寒坐下,一杯茶还没入口,便再次一脸烦躁的站了起来。
“怎么?信不过我?”
张寒一脸纠结:“不是信不过修涯兄,但是这个事,这个事他....”
李修涯轻笑一声,伸手吃下谢伊人的车。
“将军。”谢伊人也笑了笑,“相公你又输了。”
李修涯表情一滞,随后丧气道:“伊人的棋力,我怕是再也赶不上了。”
就这小半天,李修涯就没赢过。
刚刚吃过午饭,院子门外突然响起几声马鸣,胡岩道:“有人来了。”
李修涯微微一笑,对谢伊人道:“伊人,进去歇息。”
谢伊人微微点头进了房间,李修涯打开门,只见十七八个人正在竹林边拴马。
为首的人是个国字脸,颧骨微高,下巴上贴着浓密的短须,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