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又笑了:“萧小姐就算饱读诗书,也不过是二八年华,才学肯定有的,不过也未必有多高。当然了,既然是讨好萧小姐的诗,孟兄说的自然也不错,不过我等几人不像孟兄,不想讨好于她,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放肆,你敢贬低萧小姐?”
“是孟兄将萧小姐抬得太高。”李修涯倒是毫不相让。
孟兴元看着李修涯,脸色越来越难看。
张寒心情舒畅几分,笑道:“你我两人也不必做什么戏,我知道你父亲想让你博得萧小姐的芳心,你想出风头我理解,不过老想踩着我的头,是否过了?”
孟兴元神色变换,随后恢复如常,轻声道:“呵呵,误会,都是误会,孟某一片拳拳之心,怎么诸位如此曲解?既然几位无意作诗,那孟某便告辞了。”
张寒冷声道:“不送。”
“对了,这位兄台面生得很,敢问高姓大名?”
李修涯笑了笑,“在下李修涯,在孟公子面前不足一提。”
孟兴元唇角一勾:“孟某记住了。”
是记恨住了吧?
李修涯得罪了孟兴元,不过心里并不在意。
“修涯兄,刚刚多谢你了。”张寒一脸感激。
李修涯耸耸肩道:“这有啥?不过我很好奇,今日明知是孟兴元的主场,你还邀我们来此作甚?”
张寒苦笑道:“还不是因为这萧家小姐萧幼凝,抚台大人有意为萧小姐找一门亲事,此次诗会,听说也是抚台大人授意萧小姐参加的,我与孟兴元的父亲都想求得这门亲事,孟兴元跳得欢,我自然也不能落在后面。”
“不过看张兄好像并无什么兴致?”
张寒道:“我与萧家小姐从未谋面,并无情感成分,所以挺不起兴趣罢了,此次会来,不过是家父逼迫,倒是让三位受了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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