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伊人轻轻推了一下红色的‘车’,将李修涯最后的老将生路封死。
李修涯挠挠头,一脸的烦躁。
没想到谢伊人如此聪慧,才跟李修涯学了半个时辰,李修涯就已经下不过她了。
这也证明了李修涯的棋是真的下得臭。
“相公,要再来吗?”
谢伊人此时正在兴头上,这象棋虽然比围棋简单一些,但是无论是趣味性还是其中深意都不逊围棋。
偏偏这发明者与规则的制定者棋力一塌糊涂。
李修涯摇摇头,道:“咱们不下象棋了,下五子棋。”
李修涯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教会谢伊人五子棋,这算是李修涯的强项,谢伊人即便聪慧,但是短时间内还是下不过李修涯的。
“四连子,两头堵,我赢了。”李修涯得意的哈哈大笑。
谢伊人见李修涯开心,轻笑道:“相公果然厉害,如此高深的棋力,奴真是佩服佩服。”
李修涯装作什么都听不出来的样子:“你也别奴啊奴的自称了,我听不习惯。”
“那奴该如何自称?”
“我如何称,你就如何便可。”
谢伊人愣道:“在大燕,女子是不能轻易以‘我’自称的。”
还有这说法?这不得被拳师打死?
李修涯无奈道:“所谓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夫死从子,如今你既然称我为相公,是否就该听我的话?”
“自然。”
“那便是了。”
谢伊人笑了笑,“那就听相公的。”
笑容如同三月春华,灿烂无双,李修涯竟一时看得痴了。
“别的不说,就你这容貌体态,说是天仙下凡都有人信。”
谢伊人闻言,脸色羞红。
李修涯觉得自己就是个俗人,谢伊人这般容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