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官做这么大,怎么尽干荒唐事?”
“相公觉得荒唐?”
李修涯点头,“你别这么叫我,我慌得很。”
“但你现在就是我的相公。”
李修涯无奈,“你叫什么名字?”
“奴姓谢,谢伊人。”
李修涯脱口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名字。”
谢伊人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轻笑道:“聂大人说你身负才气,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极美的诗句,聂大人的眼光果然不差。”
“嗨,诗经中的句子,你这是取笑我呢。”李修涯浑若不觉,蒹葭的这几句是个人都会背吧?
“诗经是何经?奴也算读了些诗书,却从未听说过诗经。”
得,这世界没有诗经。
“这不是重点,我先去找聂老头掰扯掰扯。”
李修涯起身就要离开,谢伊人却道:“相公怕是晚了,聂大人昨晚已经连夜回燕都了。”
“走了?”
“是的,陛下诏命催得急。”
“那你?”李修涯有些傻眼了。
“奴说了,奴现在是相公的娘子。”
谢伊人拿出一封信给李修涯:“这是聂大人留给你的。”
李修涯打开一看,脸色一变。
“这老头,威胁我?”
“相公何意?”
李修涯苦笑道:“他说我若是敢欺负你,就派飞鱼卫把我乱刀砍死。”
谢伊人:“...”
“飞鱼卫是啥?”
谢伊人道:“燕都禁军中的一支,受枢密院节制。”
李修涯看着信,有些苦恼。
“相公好像很烦恼?”
李修涯翻了个白眼,“你眼力真好。”
“为何事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