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要做什么，牛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意：“有老娘和媳妇。”

副署长笑着点头，忽然掏出枪塞在牛二嘴里：“牛二啊，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警局里那些自己的兄弟好处理，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个牛二，如果可能，他真想斩草除根。

但这人是虎娘们救回来的，他不觉得虎娘们会同意他对牛二下手。

牛二吓得眼泪直流，含糊不清的说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

副署长满意的用枪敲了敲牛二的牙：“以后有人问就这么说，不然我就让你老娘和媳妇上坟的时候好好和你聊聊。”

林署长：“...”他的副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凶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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