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的右腿受过伤,此时此刻面对杀敌归来的林牧鸽它恨不得单膝跪地接过剑……
“还好, 但确实挺艰苦的。”
林牧鸽回忆了一下怎么抓都抓不住在母亲肚子里嬉戏的两只小鱼人的场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您被鱼人包围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
“嗯……第一时间也没想什么, 当时也来不及想什么吧。”
虽然林牧鸽也不知道为什么等在外面的小帕会知道他在做手术的时候被鱼人们团团围住,但还是很真诚地回答了问题。
“所以您就心无杂念地挥剑?”
“没错。”
“哇哦……”
小帕看着林牧鸽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小星星。
被它抱在怀里的灯笼鱼都快被捏爆了。
“这把剑在您的手中肯定不断地刺穿着鱼人的胸膛吧?”
“嘶……”
林牧鸽深深地看了小帕一眼。
它也看到我做剖腹产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猜到我不断地用这把剑贯穿鱼人的胸膛?
虽然是一只鱼人……
“那您在浴血奋战中……一定看透了生死吧?”
“……确实,看透了。”
林牧鸽点了点头。
最后那几分钟真的太关键了,要不是他孜孜不倦的心肺复苏,那只被开膛破肚的鱼人确实已经死掉了。
“呼……”
小帕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握着海盗剑的手微微颤抖。
通过对林牧鸽事无巨细的采访,它的脑中已经播放起了林牧鸽在鱼人们水泄不通的包围下不惧生死,无情挥剑,浑身浴血,最后终于杀出一条血路的场景。
真的太帅了!
“我怎么感觉这个问答有点儿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