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认为,个人最本原的状态,乃是生命之初与母体连结紧密、类似某种粘乎乎的团儿的婴儿时期,它只为需要(need)驱动,不存在什么缺乏、丧失,脱离了一切语言符号的秩序,这个自然阶段被称之为实在界(thereal)。
随着婴儿的成长,它逐渐产生了不同于需要的要求(dand),并开始对自己与环境做出区分,它欲求的对象如奶嘴、奶瓶等与环境中的其他东西开始成为婴儿的“他者”。
他者的出现使得婴儿意识到自己与环境的不同。
但“自我”的确立则要等婴儿进入镜像阶段:婴儿注视着镜中的那个人,再看看身旁显示存在的人,他终于可以将自己与环境统一到一起——因为镜中的影像看上去与他者是一样的,他人的在场加强了婴儿的这种认知,镜中的那个影像就是“我”。
因而,婴儿通过将“我”投射到镜像中,获得了对“我”的认知,而这种认知或者说主体的建构,从一开始就指向了一个虚拟的方向,这个阶段,被称作想象界(theaginary)。
在弗洛伊德的记录中,婴儿在18个月大的时候会玩一种缠线板游戏(这一观察据说后来被现代心理学认为有所缺陷):当母亲外出时,婴儿会将缠线板扔出,会说德语fort(去);拉回时则会说德语da(回)。
在这个游戏中,婴儿体会到了一种客体(母亲)不在场时的缺失,通过语言,婴儿重现了客体。
拉康认为,婴儿建立起与客体的联系,这种象征性的替代过程带领婴儿走向语言的世界,而语言的秩序也正是第三个阶段——象征界(thesbolic)的秩序。
而在这里,婴儿必须使用语言,才能进入象征界的秩序系统。
而吴楚之此刻正是也处于这样的时刻,犹如《骇客帝国》中的neo一般。
neo一开始所生存的那个矩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