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兰博方才将小红马归厩,自己拿着牛仔帽,回了家。
“早上好。”
玛利亚奶奶,做着早餐,看见约翰·兰博进来,打了个招呼。
约翰·兰博:“早上好。”
玛利亚奶奶:“昨天晚上睡得如何?”
约翰·兰博:“……非常好。”
玛利亚奶奶明显不相信,因为她知道,约翰·兰博经常性的做噩梦。
约翰·兰博因为参加过战争的原因,所以很难走出那段时间造成的阴影。
她看电视上的说法,这个叫做什么……创伤性心理应激障碍!
“我没看到加布里的车?”
约翰·兰博喝着玛利亚奶奶端来的咖啡,说道。
加布里·埃尔,是约翰·兰博朋友的女儿——嗯,是一位女性朋友。
这些年来,约翰·兰博隐居亚利桑那州,就是为了照顾加布里·埃尔。
“她打过电话,她很好,约翰。”
玛利亚奶奶,无奈的说道。
约翰·兰博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加布里的管束太严格了,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
“她在安东尼娅家。”
约翰·兰博吃着玛利亚奶奶做的早餐,说道:
“我还希望她能帮我训那匹白脸牧马呢。”
“她会喜欢那匹马的,它很擅长转弯,是转弯好手。”
“我觉得她会是一个好的驯马师,她擅长和马匹相处,你不觉得吗?”
玛利亚奶奶:“也许吧……但是她必须要去上大学!这是她母亲的遗愿。而且,你真的觉得她会想和你一样,天天一股马味吗?现在的小孩子,可不是从前了!”
约翰·兰博略微尴尬:“有那么难闻吗?”
玛利亚奶奶:“不算难闻,如果你喜欢马的话。”
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