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别人那边搞来的,我们这种小帮派可掌握不了走私渠道。”
“你们酒吧这种高档酒每月销量如何,来的价格是多少?”肖恩继续问道。
“这我可记不住,要去找账本看看。”
“那行,就这样,你晚上去查查账,不需要太仔细,我只需要知道你们每种酒来货价和这些酒一月内的大致销售数字就可以。”肖恩吩咐一句便站起身来,“今天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抬手指了指头,“脑子还有些疼,毕竟昨天被人爆了头,咱们明天见,这些酒我拿走了。”
“喂,你去我哪里住啊?”
“不用了,找个酒店就好。”肖恩提着酒瓶高高扬起,头也不回地喊道:“有钱。”
“fk。”尤瑞骂了一句。
“有钱的男人,晚上一个人睡觉难道不会寂寞吗?”刚走到楼梯口,刚刚送酒的那女人便直接贴到肖恩身上,硕大的胸肌牢牢钳住肖恩的手臂,女人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另一只手从肖恩胸膛划过,整个人扭动着,蛇一样,越来越低……
“你个女妖精,看来,贫僧今日饶你不得了……”
随便找了个酒店,肖恩睡的很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脑后的伤口已经没什么明显痛感了,懒得去医院,准备喊索尔过来帮忙把缝合线拽出来,结果看到索尔的时候吓一跳。
这家伙扶着腰,眼圈都是黑的……
“那墨西哥女郎是榨汁的吗?”
“不,是严丝合缝!”索尔眯眼回味着。
看索尔这副样子,肖恩摇了摇头,都怕他剪开缝合线的时候给自己再开一次瓢,想想还是算了。
把索尔丢在酒店让他好好修养精力,肖恩自己出去办事。
晚上,尤瑞和索尔再见到的肖恩的时候是在一间仿佛实验室一样的地方。
那是一套租来的房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