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办皇差不妥当了。”
苏知文:“……”
好嘛,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苏知文还真不好拒绝了,甚至都不敢拒绝了,按照程华年的这种说法,他若再拒绝岂不就是违抗皇命了?
不过苏知文还是道:“也罢,既如此,我岂可让先生为难,只是,二十两银子属实多了,二两银子都多了。”
程华年道:“这回给你二十两,一则,你的诗是称颂皇上的,润笔费若给少了不合适,二则,你的诗登在第一期《庆报》上,多给你润笔费也算是图个吉利,三则,你这几年写的武侠小说也让我赚了不少银子,虽说此前有过谢礼,还是不够,这二十两银子也有着谢礼上的意思。”
见苏知文还在犹豫,程华年便道:“收着吧,若再不收,我可就要恼了。”
苏知文这才欠身道谢,上前接过了银子。
苏知文离开后,陆友兰微笑道:“此次我也有一首诗等在了《庆报》上,先生怎不也给我开一笔二十两银子的润笔费?”
程华年道:“你的润笔费不是已给你了么?”
陆友兰疑惑:“何时给的?我怎不知?”
程华年指了指陆友兰面前的茶杯:“那不就是么!”
陆友兰顿时哭笑不得:“……”
好嘛,同样都是一首称颂新皇的诗,苏知文得了二十两银子的润笔费,而他陆友兰的润笔费仅仅只是一杯茶,尽管这是上等的乌龙茶,可也只是一杯茶啊!
陆友兰倒也没郁闷,他知道,程华年给苏知文那么高的润笔费,其实主要在于程华年是个儒商,在程华年看来,苏知文这种作家秀才生活不易。
陆友兰笑道:“罢了,罢了,就当我已收了润笔费了,其实,此次先生让我担任《庆报》编辑,还让我的诗上了第一期《庆报》,也让我荣幸之至,只是目下处于国孝期间,等国孝过后我再设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