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讥讽了贾芸。
哪怕是现在,他虽没道理再讥讽贾芸,心里依然瞧不起贾芸,也厌恶贾芸。
此刻贾芸在胡同口遇到了贾效,哪怕心里厌恶,表面还是挤出微笑做足礼仪:“芸儿见过效太爷。”
贾效“哼”了一声:“我知你心里对我不满,以后见面你别装模作样跟我打招呼摆礼仪,免得扰了我的清净,也让我觉得晦气。”
“你也别觉得,现在你成了那劳什子武学里的人,从西府得了一百两银子和一匹好马,就有多了不得了。”
“我劝你还是别妄想日后荣耀显达了,你考武举是万万不能高中的,日后自有你受难的。”
贾芸微微一笑:“既然这是效太爷的意思,以后我见到你就不敢再跟你打招呼了,到时我会当太爷是路人一般。”
贾效:“……”
心里想的是:“老子只是随口一说,你个小杂种竟然当真了?”
然而作为长辈,且是一个习惯了在贾芸面前摆架子的长辈,既然已经说出了这番话,再收回他就会觉得丢脸了。
而贾芸此刻心里想的是:“老杂种,我早就不想见到你装模作样跟你打招呼摆礼仪了,现在是你主动让我别这么做的,日后我当你是路人,你就算告到贾政跟前去,我也有个说法。贾效,贾效,以后我就不跟你假笑假孝了。”
“哼!”
贾效瞪了眼贾芸,转身走了。
“呵!老杂种,总有整治你的一天!”
贾芸暗自想着,走进了胡同,回到了家中。
过了片刻,院子里传来倪二的喊声:“芸哥儿……”
贾芸走出堂屋门,看着穿着件簇新大袄的倪二:“老二,找我何事?”
倪二笑道:“今晚吃年夜饭,我想着你家就你和你娘两个,吃年夜饭未免冷清了些,我家人也不多,就我、我娘、我媳妇、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