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难得看到对方这样的表情,沉默片刻,突然又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杀死我的前几任丈夫吗?”
白墨没有说话。
红糖也知道这家伙不可能知道原因——事实上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原因。
她也知道这家伙也不可能主动提问,于是继续说道,“那些家伙都是靠一颗坚持不懈的心,几乎奉献了所有才追到我的——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持之以恒,说难听点其实就是舔狗。”
她语气嘲弄,似乎口中说的并不是曾经关系亲密的丈夫,而是几个陌生人。
“说实话,我并不在意他们喜欢的是我还是我拥有的地位,亦或者两者皆有,只要能让我满意就好而,为了达到我的要求,他们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我,把我所期望的一切当成正确答桉,不断献殷勤,用了不少足以感动他们自己的努力,最终才勉强才和我成为夫妻。”
“……但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感动的地方。”
红糖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就好像即将要考试的人会拼命努力,然而交了自以为满意的答卷后就会突然懈怠一样,我的前几任丈夫也是如此,哪怕他们依旧拼命迎合我,我也只是觉得乏味而已。”
“而且一想到他们追我的时候说以后眼里只会有我,结婚后却不时会看向别的女人,我就觉得恶心,很恶心!”
“这种愚蠢的顺从真的很恶心,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呆板的答桉来攻略了。”
白墨今天的心情颇为不错,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并没有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因此倒是有闲心和对方谈谈爱情——虽然这玩意他也不懂。
他只是平静道:“所以你喜欢那种喜欢各种和你唱反调的人吗?”
“当然不是。”红糖摆手道,“这样的追求手段实在太粗劣了,比舔狗还让我觉得恶心,我甚至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顿了